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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迈巴赫S680防弹特别定制版的后排车座上，曹川嘴角轻扬。
看着窗外的风景飞快消逝，稍微平静片刻，他拿起手机，又给何大春发了条消息过去。
“大春，情况怎么样？”
自从前几天私底下让何大春去亲自盯着老鬼之后，他就一直没回曹川身边，两人之间联系的主要途径也变成了短信。
而何大春收到他的短信，很快也编辑了条消息发了过来，“实在对不住大少，
这家伙太谨慎了，
虽然这段时间我使出浑身解数暗中跟着他，好几次看到他小心点在家主和林总之间往来，但是完全没办法摸清楚他到底都传达了些什么内容。”
“到现在为止，还是没什么斩获。”
“几次看到他来往于我爸和林婉蓉之间？”曹川见状却眼睛微眯，快速打字回，“不，这也算是一部分收获。”
“来往于我爸和林婉蓉之间，就说明我爸和林婉蓉在通过他这个桥梁传输一些消息，这不是什么好苗头。”
“大少……”何大春大概是想劝劝曹川，可又不好说出口。
“老鬼现在什么地方？”曹川佯作没看到，直接接着往下问。
“中海市人民医院。”何大春估计也意识到曹川的意思了，见状同样没再继续打字劝阻，
“他今天来陪他老婆做孕检，这会儿还在妇产科那边。”
“那一会儿我给个联系方式你，等老鬼跟他老婆的车开车医院停车场门口的时候，你提醒一下对方。”曹川打完字将消息发过去，第一时间就翻开了陈蔓歌的联系方式。
“大少您准备做什么？”何大春却秒回了一句。
“投石问路。”曹川也没有瞒着他，“故意让老鬼发现一些针对曹海不利的情况。”
“如果曹海很快就收到了风，那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——”
“我爸一直在通过老鬼，向林婉蓉还有我那位天才弟弟传消息。”
这一次，何大春没有再秒回消息了。
在电话另一边，他似乎天人交战了许久，这才再次回，“明白了。”
“我一会儿，一定好好及时联系大少您安排的人。”
曹川也不再多言，只是快速编辑一条消息，发给陈蔓歌。
等陈蔓歌表示收到、没问题，又回信表示安排完毕，这才将她的联系方式直接发给了何大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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