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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小时后，a070收了一条短讯，然后，就把凌语推进了休息室，虚掩了门。又过了一会，凌语听到外间门开了，是两个人的脚步声，其中一个是万行衍的。
“你先坐着。” 万行衍交代了一句就进了休息室，把门关上，从a070手里把电击控制器要了过来，压低声音道：“ 卓家长在外面，疼也忍住了。五档电击，3分钟。”
凌语低低“嗯”了一声，闭上眼等着。
万行衍靠在门上稍微等了一会，说道：“ 凌语，万家的内耗太大了，不下狠手，就只能反复的消耗所有人的精力。” 他顿了顿，继续道：“ 这帮老骨头都退了还不消停，我那帮兄弟只会拖万家后腿。万家这么多代，也不是没有贤明的家主，可却一直没能改变万家的格局，为什么？”
凌语说不了话，万行衍也不需要他的回答，只是自言自语：“ 贤明的爱惜羽翼，不肯毁了自己的名声，狠辣的，又没脑子。以前我也试过去接触一些激进的人，可一个个不是空中楼阁，就是被人利用，实在让人失望。 想来想去，还是只有我自己做个暴君了。 ”
他停下自言自语，沉默片刻，把电击打开，从三档推到四档，稍微让凌语适应了一下，便推到了五档。
唔～～～～～
五档本来就已经有些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，再被肚子里的水带入身体深处，凌语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控制着没有惨叫出来。
肌肉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，带动刑架也摇晃起来。他可以不让自己惨叫，却控制不了铁链发出的撞击声。
电击不再像是针刺，也不仅仅是痉挛和火烧火燎的感觉，肠道里就像是被灌了一肚子开水，尿液所到之处，全都是剧烈的炙痛。
这次是真的疼了，他想大叫，想骂人，可他记得的，万行衍不让他出声，他便将指甲扎进掌心，膝盖死死抵着底座，连呼吸都死死的憋住，直到生命的本能使他发出如拉风箱一样的剧烈喘息。每一次，他以为万行衍已经足够狠的时候，这个人便能再一次的刷新他的认知和下限。
万行衍看着凌语浑身汗如雨下，看着那人紧闭的眼角滑出一滴泪珠，神经却有些麻木。那些保守的家伙振振有词，那些好人满口仁义。
他是为了自己的苛政满手血腥，把人们推入水深火热的暴君。
可万家要改革，怎能不痛，怎能不伤？
他对凌语都没什么心慈手软，凭什么反倒对那些外人怀柔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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